徐先生今晚给的柔情和照拂。”
徐敬西就这么问:“你很缺么。”
“不缺。”恰逢午夜时分,犯困的黎影柔情道,“但想要徐先生这样坐于权位高阁的人来给。”
徐敬西笑了笑,那种笑,是一点也不浓厚的意兴玩味:“你挺贪心的啊黎影。”
隔漆黑镜头,都能想象到视频背后男人的轻松无视感,果真是四九城独一份出身背景最好的贵公子。
黎影深呼吸,声音一点一点放软:“那你,为什么不开摄像头给我看看你,我并不会截图乱发网络。”
徐敬西一句带过:“工作,不方便。”
想来,但凡重要事情,他的防范是对任何人,久居高位,不说他的秘密、他的故事有多少,不说要他亲自赴泰国苏梅岛,定是大事,不轻易留画面。
黎影却有很多话跟他说,大概这一个月来孤单在京没有依靠。
“先生知道吗,那位郑总的手机壳是他老婆孩子大头贴,还带女秘出来挥金。”
徐敬西将手机放到茶几,无聊到拨弄面前摆盘的夏威夷坚果,一捏便剥壳,可他不吃,打发时间似的,剥好丢盘里。
一颗一颗。
听黎影讲她的故事。
“原以为外人提过艺术品成避税灾区是调侃。”
“不过经历这些事,画廊这两天放假。”
听完。
徐敬西嗤声了下:“累了啊。”
“嗯。”黎影点头,卖弄她的小算盘,“一学期的消费赚够了,美术画材太贵。”
她还爱用铺张昂贵的颜料必需品,哪舍得黎校长来支付。却又不舍得放低用材标准,只能自己兼职挣。
她在校里单学费就3万多一年,没跟黎校长要过。
黎校长安心照顾她老婆天天撸猫养花。
艺术,哪样不费钱。
拿帕子擦手,徐敬西淡应:“卖画。”
“等徐先生回京,我可不可以卖给徐先生。”
她像个耍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