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安什么,在英国欺负你的老东西,任你出气,我担。”
被带来,人在下面。
不再说其他。
是的,先生连对方名字都记不住。
男人粗鲁掐住她的腰,翻身倾压,低颈,隔着湿软的红绸缎,贪婪地咬住她的唇瓣,一次又一次,任她眼角落泪,支支吾吾哭出来。
她生得天生媚态,男人将所有重量施加在她膝盖上,呼吸喘重了几分。
“徐敬西…”
“徐敬西…”
细细如幼物啼哭。
从未想过,小姑娘念他大名也能如此勾人。
男人眸色一暗,捏住她脆弱易折的颈子“叫什么徐敬西?”
大抵觉得称谓不对,黎影吓得眼神闪躲。
男人轻笑“徐敬西是谁,嗯?”
小姑娘咬着红色绸带摇头,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掐出血。
徐敬西捏住她乱晃的脸蛋,用了力,对她,强势不肯罢休,看着她泛红湿热的颊色,逼问“徐敬西是谁,回答我。”
“是老公…”
她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害羞得避开男人的盯视。
徐敬西笑着捏她脸颊回来,并不满意地打量她“我还要听。”
她小声且诚恳“是我一个人的。”
先生这个人极矜极贵,权力遮天,却…从不会满足。
真的是好无赖。
男人拖住她的腰往上,双眼一片赤红质问“还有呢。”
她抬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是daddy…”
可爱又淘气,徐敬西听得额头一跳,手臂用力抱她在怀,细细吻着她的唇角,连带那根诱人的红绸缎,疯狂且病态地语气“说你爱他,倾尽所有去爱他,死了也要只爱他,陪他下地狱,陪他堕落陪他去死都要只爱他,生生世世情愿困在他身边,明白么。”
她觉得他疯了,可她同沉溺其中,闭上眼睛“爱。”
第一次爱人,第一次为男人生孩子,第一次为男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