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不说，你犯的那些事，就没发生过吗？”
“真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找不到作案凶器吗？”
“真以为你不说，就没办法零口供钉死你吗？”
“呵呵！”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自为是的人！”
万某听着江辰平静的语气，突然打了个寒颤。
因为最后两句话。
赫然是他的一句口头禅，杀人时的口头禅！
这两句话。
他在那个别墅内，对那一家八口人说过！
在那个露营区，在那个帐篷里，对那对情侣说过！
江辰说出来时。
甚至跟他当时说的语气，几乎一样！
平静。
但压抑着愤怒。
他怎么会知道？
不可能的！
绝对不可能的！
万某眼中露出惊恐的表情。
“你别过来！”
“不要过来啊！”
“我……我要起诉你……不，我不起诉你了！”
万某突然有点慌。
身体使劲向后，想逃。
但是他被控制在审讯椅子里，根本没办法逃。
“起诉不起诉，于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被一个死刑犯起诉，无非是赔一点钱，写个检查而已！”
“央视主持人，也就是待遇了！”
江辰面带微笑。
俯下身子，伸手在万某的脸上拍了拍，平静地问道：
“我现在只问你一句……”
“现在，你要不要交待你犯的事？”
要不要交待？
万某下意识的，竟然开始出现了犹豫的神情。
但下一刻。
就疯狂的大喊起来：
“我交待你妈啊！”
“老子根本没犯事，老子是无辜的！”
“我呸！”
万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