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研究的同时，他们还在不停讨论着。
在伊莲的指点下，卡洛琳和皮埃尔很快就看到了劳特雷克的签名，也看到了劳特雷克对瓦拉东刻骨的爱与恨。
毫无意外，这一惊人的发现，直接让卡洛琳和皮埃尔激动的惊呼起来。
尤其卡洛琳，甚至手舞足蹈起来。
对研究西方艺术史的她而言，这一发现的意义尤为特殊。
这等于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意味着一系列极具分量的论文，意味着名誉和地位等等。
看着激动不已的他们，萧然轻声笑了笑，然后继续欣赏面前的超现实主义画作。
片刻之后，他又来到一幅抽象表现主义画作前，驻足欣赏起来。
看到这幅画作的第一时间，他表现的很平静，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片刻之后，他突然变得专注许多，并上前一步，近距离仔细查看这幅画作。
接着又后退四五步，拉开一点距离，换个欣赏这幅画作的全貌。
然后突然定住，似乎陷入了沉思，开始思考什么问题。
他的这一连串表现，被不远处的两个法国佬悉数看在了眼里。
这两个法国佬看得很明白，或者说自认为看得很明白。
他们认为，萧然在这幅画作上肯定有所发现，或许已经看出，这是哪位艺术大师的作品。
甚至不排除这种可能，他想立刻拿下这幅抽象表现主义画作。
想到这里，两个法国佬立刻看向这幅抽象表现主义画作，并开始蠢蠢欲动。
就在此时，萧然又给他们加了一把火。
他再次看了几眼这幅画作，然后转头看向正陶醉地欣赏《爱恨交织的回忆》的让，故作好奇地问道:
“让，这幅抽象表现主义画作是谁的作品，怎么也没有作者署名？”
“这幅画作的构图和画风，看上去似乎有点像抽象表现主义旗手威廉德库宁的作品”
“准确一点说，跟威廉德库宁的女人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