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舌燥的又饮下一杯水,十分同情李恪:“打不过打不过,连我这般勇猛都打不过,更不用说陛下大伤未愈啊……啊……啊,啊欠。”
李恪赶紧一躲,免得被这个小子传染了防寒。
“哎,春夏交际,要注意身体啊。”李恪满脸关怀的把侯孝满目送出去,心中暗想:余老那个老家伙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别人的罗织?
李孝逸流放启程的那天,大通坊里所有的人都被林由典死死的关在学堂里练习大字,很乖,一个都没有出去。
李恪叹气,但愿余安雄那个老家伙能够安度难关……
天空放晴,阳光洒落到院子里,一朵祥云飘过。
李恪大喜,余安雄那个老家伙一定可以度过难关……
但是突然。
又一个影子飞进院子:“跟我走。”
李恪磨牙:“我不,我伤没好。”
“你走不走?”
“不走。”
星的一声一道闪光,又差点把李恪照射成一堆废墟……
“姑奶奶快走,路上太累。”
“……小心你皮肉。”房柔警告,然后继续带着李恪往王府内前进。
王府就在大明宫的西侧,跟大明宫右军门卫的驻地仅仅只有一墙之隔。
只是,这个天下第一财府为什么一点钱财的气息都没有?
李恪非常纳闷,王府不应该是到处都是黄金飘荡的模样吗?
“小心。”房柔把李恪扶进一座孤零零的堂屋,里面几乎没有任何陈设。
李恪很希望一直就这么被扶着,这是跟房柔最亲近的时刻。
但是“哎呀。”
房柔一甩手把李恪仍在了堂屋正中央的案席上:“干活。”
好吧,李恪趴着展开案桌上的文书。
文书很多,一大堆,都是王府掌管的各种生意纪要。
大唐轻徭薄赋,除了租调庸由朝廷严格管理外,对民间并没有设置任何车船、盐铁等等方面的专卖或专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