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被余天策看得清清楚楚,虽没看见楼梯口发生了什么,但可想而知,是没憋什么好屁。
不多时,小二将饭菜送到了余天策的桌子上。
余天策余光看到,远处五人不时瞄着自己的方向,百分之百可以断定了,这酒菜里肯定有问题。
余天策没有起身,借着桌子格挡视线,将两个银锭塞进了小二手中。
那小二不由一愣。
余天策嘴唇未动,咬着牙关问道:“小二哥,你告诉我,这酒里有问题,还是菜里有问题?”
小二心扑通扑通直跳。
二十两银子!
他在悦来客栈干了三四年,加起来没有今天一天挣得多,此时,脑袋里已经麻木了。
“酒有问题,就是最左边那壶,客官!”
好!
余天策没有迁怒小二,依旧垂着头,拿起肉啃了一口,咬着牙根说道:“把有问题酒给我换到他们桌上去,再给我拿一壶好酒来。”
“客官,我办事,你放心。”
而后,余天策起身,故意挡了一下小二。
那小二也很有灵性,顺手一带将酒壶塞进袖子,转头便离开了。
余天策转向一大块肉,放在沈静的盘子里,目不转睛地看向了戏台,畅快的笑了起来。
姜楠、王闵、江户,还给老子下药,这回让你们玩爽啊!
不多时,下人又送来三壶好酒,汇报了办事进度。
小二不知道那几人叫什么,但桌子的位置知道,他给了伙夫一两银子,将那壶有毒的酒,已经放在了一号桌的餐盘里。
一场戏,演得凄美无比。
祝英台趴在坟头痛哭,坟裂开之后跳了进去,两只蝴蝶飞了出来……
长安县不愧是治所,连续都用真的蝴蝶,不像新丰县,只是讲一讲,形容意境罢了。
考了一天试,也累得不行。
看完戏,余天策便带着沈静离开了。
姜楠五人早早就离开了,听那小二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