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多险呀,如果县令问我,我可不会撒谎!你以后能不能稳当点?能不能别这么彪?”
余天策没有回答。
他在想另一个事情,刚才看曾钰的表情,应该猜出什么了。
事不宜迟!
余天策先回了趟家,从书箱里拿出了一张大白纸。
大约两个时辰,一幅开元盛世的长安夜景便呈现出来,世间百态,万家灯火尽显其中。
表上卷轴,晾干彩墨之后,余天策卷起来装入画筒之中。
“娘子,我出去一下!”
来到县衙后门,余天策敲响了门。
那县衙前面是衙堂,后面则是县令老爷的住处。
县府管家打开门之后,上下扫了一眼余天策。
“你是何人?”
余天策躬身作揖:“这位老伯,我叫余天策,是县令老爷的新门生,特来此拜见。”
哦?
县令老爷有十几个门生,都是本县的秀才,每三天要来一次县府,听县令讲学。
每次县府讲学,都是管家接待,他从来没有见过面前的小伙子。
“你等一下,我去叫禀报老爷。”
不多时,管家再次打开了门:“老爷在书房批文,叫你过去。”
果然,曾钰猜出什么了。
余天策提了些警惕,跟随管家来到了县府书房。
在原主的记忆中,小时候和老县丞来过一趟县府,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这里还是以前的简约、朴素。
“老爷,人带来了。”
余天策行礼拜见:“草民参见县令老爷。”
呵呵~
曾钰放下笔起身,微笑着说:“平身吧!你是贿赂小二将毒酒送回去,在公堂上撒了谎,心里过意不去来认错了?”
县令不愧是朝廷命官,人心都看透了。
“老爷,草民自知有错,多谢大人照顾,可以画了一幅长安夜景,献与大人。”余天策从背上摘下画筒,抽出了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