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前挑衅的事儿说了一遍,曾钰这才放下芥蒂。
要说曾钰,不愧是县令。
处理纷争的手段,比百姓强了不知道多少。
曾钰走回讲台,给自己斟满一杯酒,又让自己的门生们倒满了杯。
“那既然谁都不服谁,咱们就临时加一首诗,为在场所有今科秀才庆贺。在场所有秀才做评判,若是谁输了,以后不许挑衅对方。”
说到此处,曾钰言语顿了顿。
成为秀才,那就是仕的阶层。
这些人,都要继续考下去,将来还有部分人会做官。
“那就写官吧,写清官!就写……岳王如何?一炷香时间,香灭即止。”
写岳飞?
梁元、陈方和其他秀才沉寂了片刻后,都作揖答应了下来。
时间很短,难度很大。
若是他们写得不好,余天策写得肯定也不会好,这么短的时间,就是李白在世,也写不出什么好诗来。
曾钰转头,看向余天策:“天策,能行吗?”
“大人,简简单单!”
“大言不惭!”
十八个县令门生,纷纷甩来了白眼。
好!
曾钰放下酒杯,一拍桌子,转头对教谕说:“给他们发纸笔,磨墨浪费时间,就用铅笔吧。”
“遵命,大人!”
教谕吩咐衙役们取来纸笔,发到了十九人的手中。
又命令衙役,取来了香炉和香,点燃插进了炉中。
曾钰起身,拿起扇子。
“现在开始吧,一首诗、一首词、若是能谱出曲子最好。”
嗯?
众位秀才,全都皱紧了眉头。
这么短时间,怎么能写出词和谱出曲子?
不过,众位门生也没太过紧张。
若是他们写不出,那余天策更是写不出来。
一个新秀才,县试都考三回,刚刚弱冠,怎么可能完成任务?
众人提笔,纷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