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垂眸道。
周皇后眼睛眯了眯,淡淡道,“誉鄞去澧国也有十多天了,也快归来了,到时候你跟他好好缓一下感情吧。总归是要过日子的,总不能一直吵吵闹闹,倒是教人看了笑话。”
难怪这么久都不曾见过他,原来谢誉鄞是被宣帝派去澧国交好去了。
澧国与黎国的友邦之情一直都是维持的很好,都是礼尚往来的形式。
“是,臣妾省得了。”她与谢誉鄞婚后不和睦,不知是谁嚼了舌根,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
周皇后点点头,接过容嬷嬷递过来的茶,她轻轻抿了一口,语气中多了几分亲切:“听说,还有一个月,便是你父亲的五十大寿,倒是姜府设宴,你回姜府,记得替本宫向镇国公问声好。”
“是,母后。”姜宁朱唇轻启。
周皇后一直想要拉拢镇国公,如今她已嫁入东宫,周皇后这么快就坐不住了,试探镇国府的表态。她倒不如,顺水推舟,在镇国公面前,周转一二,提醒他,与谢寒为伍。只会自我焚身。
周皇后又跟姜宁嘘寒了几句,姜宁才走出了宫门。
出了宫门,马车停在了上京最繁华的街边,一个丫鬟打扮模样的女子,轻轻撩开车帘,里面缓缓走出一位女子,女子姿容绝世。
“主子,仔细点。”丫鬟打扮模样的女子轻扶她下马车。
女子下了马车,一阵秋风袭来,她顿感凉意,伸手拢了拢衣领,写意立即送上了一件披风,轻巧地帮她披在了身上。
她们走进了胭脂妆。
依旧是上次那个伙计招待,见来人是昨日之人,便知来意,“姑娘可是来寻木掌柜的?”
姜宁嗯了一声。
“两位姑娘,请随我来。”伙计在前引路。只见伙计把她们带到屏风后面,正在对面,是一个柜台。柜台前正坐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五官粗糙,嘴里挂着一丝得意的笑。
再细看,此人正在对账目,时不时翻一下账页,手不停的拨动算盘,发出“嗒嗒嗒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