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后,基本上都只有一个动作:扭头就走。
商容一看不对了,对郭严道:“郭厂长,这个新产品,客户认知度不高,是不是可以降一点价。”
“这个价,是我们对照成本算出来的最优价。”郭严摇头:“降还可以降一点点,但那样就不赚钱了。”
“降一点试试,多少先拿几张订单再说。”
商容和郭严的想法是不同的。
郭严做为生产方,需要赚钱。
但商容做为投资方,尤其还是国资,赚钱并不是最重要的,还要注意另外方面的影响,例如工作岗位。
如果无极厂能有个十几万几十万的订单,能提供几百上千的工作岗位,哪怕不赚钱,他对上面也交代得过去。
我不赚钱,提供了工作岗位不是?
我不赚钱,产业链赚钱了不是?
完全没有订单,开不了工,那才是最要命的。
郭严其实比他更心焦,也就答应下来,降了三百块。
但相对于降价后仍然近三千的卖价,三百块的降价其实毫无用处,依旧是看的人多,下订单的却一个也没有。
商容不死心,订了酒店,跟着守了一个星期,他甚至发动自己的人脉,拉了几个政府方面的后勤人员来,但人家一问价,立刻摇头。
这些人几乎众口一词:“三千块买一台扫地机器人,疯了差不多,我请一个清洁工多少钱啊,八百块好不好?而且你这个也不省人工啊,还不是得清洁工操作。”
哪怕冲着熟人的面子,也没有下订单,他们也不敢下,单位领导不会批的。
商容在会场守了一星期,扫地机器人没能拿到一张订单,其中有一个人买了一台,第三天就退回来了,说机器人很不好用,从噪音大,到扫不干净,笨得要死,到倒灰不方便,设计不合理,说出一堆的毛病。
一句话,要退货。
郭严跟他吵了起来。
看着郭严面红耳赤口沫横飞,商容一张脸黑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