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祖列宗都是强奸犯?”
“你说这些没用。”朱志远摇头:“法不溯及过往,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古彪僵了一下,道:“可我掏了钱的啊,对方要六万六的彩礼,还要三千八的三金钱,加上还要发红包什么的,我算了一下,要准备七万多呢,合着我这钱白花了。”
“这是两回事。”朱志远道:“是,你是掏了钱,但强奸就是强奸,你强奸了她,她要报警,警方就要抓你。”
说到这里,他伸出三根指头:“三年,那还是同情你,否则还得多判。”
“这不公平。”古彪跳了起来:“都订了婚,我彩礼也掏了,还要我坐牢,岂有此理。”
“你强奸,就要坐牢。”朱志远要笑不笑:“至于强奸与掏彩礼之间,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
“怎么没有因果关系。”古彪:“我去找个小姐,别说七万,就七百吧,她自动脱裤子了。”
他说得在些粗痞,夏月垂下眼光。
朱志远却直接给他一棒:“你强奸小姐,也要抓你。”
“那不可能。”古彪断然摇头:“小姐只要给钱就给睡,不存在这种事。”
“问题的关健就在这里了。”朱志远手一摊:“找小姐,给钱就给睡,订婚找老婆,给钱,掏多几十倍的钱,却未必跟你睡,你要用强,还要告你强奸,让你坐牢。”
“岂有此理。”古彪暴叫:“这不公平。”
“你说了不算。”朱志远再给他一棒。
古彪一屁股坐下,呼呼喘气。
他抓过一瓶酒,一口气灌了一下,猛地把瓶子在桌上一顿:“这个婚,我不订了。”
“你永远不结婚了?”朱志远幽幽的问。
“不结就不结。”古彪赌气。
朱志远就笑,开了一瓶酒,先给夏月倒了一杯。
“我不喝酒的。”夏月忙要拦。
“不,你喝。”朱志远直接给她倒满。
见夏月讶异的看着他,他笑:“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