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补充:“有周副秘书长在后面,我这边就压不住,一个不好,周副秘长就可以捅到上面去。”
“这样哦。”
朱志远这下彻底明白了。
说白了,这后面还是官场斗争。
“现在呢,到哪一步了?”朱志远问。
“暗潮涌动。”严峻道:“苗凤鸣他们在窜联,没有明着大闹,但随时可能烧起来,他们到时一起火,周副秘书长再在后面一拱,老板那边可能就有些被动。”
“我姐夫知道吗?”
“知道。”严峻道:“我反应过,他说,东风厂闲置厂房拨给团委,支持青年创业,这在大原则上,没什么错,不必要担心,其实。”
他说到这里,眉头皱了一下。
“什么?”朱志远问:“严哥,你得给我说清楚,我对这里面,有些弯弯绕,不是太明白。”
“很简单。”严峻道:“一个事物,永远可以从两面去看。”
他看着朱志远,道:“东风厂贷款建起的厂房,拨给团委,团委再免费提供给资本,这明面上确实是变象损害国家利益,但是呢。”
他停了一下,手微微一挥:“如果,拿到厂房的企业,效益好,能提供工作岗位,能提供税收,那又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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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朱志远连连点头:“那就简单了。”
“简单?”严峻眼光一闪。
“简单。”朱志远一挥手:“走,去找我姐夫,刚好可以混顿晚饭。”
严峻心中痒痒的。
朱志远这两年弄的那些事,可以用奇迹来形容,严峻之所以来麓北区当区长,可以说就是奔着朱志远来的。
现在听朱志远的口气,他这个厂,好象又有希望,严峻心里当然就有想法。
不过他是秘书出身,朱志远和高东红的关系又非同一般,现在朱志远不说,他也就不问,反正可以跟着去,急什么?
当秘书的人,最忌心浮气燥。
朱志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