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晚上喝酒,玩乐,半夜再摸到大桥信子房里去,摘花采蜜。
朱志远是真的有点儿乐不思蜀了。
但他不回去不行。
有人催。
一个是吴顺利,五星厂的挂架已经完全试验成功,只等着卖了。
可朱志远却没了消息,吴顺利急啊。
他还不好直接催,只能绕着弯子,时不时的就给朱志远打个电话,找各种借口提醒朱志远。
朱志远给他搞得烦了,最后只好打包票:“你莫急罗,军火,不好卖的,我说了,一万架,包在我身上,好不好?”
这样才算把吴顺利给安抚下去。
另外一个,则是贺冰。
一个多月,贺冰打了好几个电话,各种暗示。
朱志远可就乐了:“这婆娘,看来是给哥哥我弄上瘾了,嘿嘿。”
贺冰美艳成熟,有一种特有的贵气,最诱人的是,她还是贺义的姑姑,只要想到这一点,朱志远就有一种黑暗的快感。
岛上七日,回去又还约过几次,每一次,他都可以说是兽性大发,贺冰给他蹂躏得,就一个字,惨。
但女人有着一种神奇的能力,男人蹂躏得她们再狠,她们也能很快恢复过来,甚至上瘾,每次贺冰都嗔着他是个变态,可每一次又都自己送上门来。
这会儿贺冰接连打电话,在朱志远看来,就是贺冰上瘾了,他当然开心。
不过不着急,酒是陈的香,女人也一样。
一直呆了一个多月,朱志远这才动身回去。
回来,贺冰却因为生意的原因,去东南亚了。
倒是另一个人找上门来,是宫武。
接到宫武电话,朱志远有些意外:“宫参谋长。”
“叫武哥吧。”
宫武四十多岁,剃着个平头,精力饱满,爽朗热情,握着朱志远的手,很有劲。
“空不,一起喝一杯。”
“好。”朱志远也爽快的答应了。
找了个会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