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没了。
她还发梦冲的把许伯言当成了送水上门的人,打电话叫他半夜三更送水来。
没想到,他还一直记得这件事。
记得自己的习惯。
“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好。”
宫门轻声合上。
飞雪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到退出的许伯言身上,见他衣衫完整,发髻也并未松散分毫,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传闻中霁月国的女子个个行事豪放,对男子来者不拒,飞雪提了一夜的心,总算落了落地。
好在姑娘是个守礼的。
次日。
谢绝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时,责怪飞鱼没有唤她。
飞鱼嘟囔着,“飞雪姐姐说小姐昨夜睡得晚,奴婢就没忍心叫您。”
谢绝麻利地穿戴好,在铜盆中对镜抹了几把脸。
又问:“你去准备准备,我今日想去宫外逛逛。”
飞鱼为难道:“这个,奴婢得先去请示殿下。”
“去吧去吧,你去问问他。”
“要叫三殿下一块吗?”
谢绝抬起头来,“不用,殿下事务繁忙,哪里有空陪我,我自己随便逛逛就是。”
飞鱼思索着,还是没忍住,“姑娘,昨夜殿下来了。”
“啊?什么时候?”
“就是您,您与厨子聊得正开心时,殿下在门外听了一会儿,脸色很是不好,就走了。”飞鱼给她出了主意,“要不奴婢领您去清幽宫哄哄殿下?”
哄?
谢绝失笑。
肯定是贺兰涟昨日的态度让宫里的小丫头们误会了。
她解释道:“我与你们殿下,只是兄妹之情,何来哄字一说?你派个人到清幽宫去与他说一声,我就不在宫里用膳了。”
清幽宫与谢绝所居偏殿所隔不远。
但飞鱼却去了整整半个时辰不见回来。
好不容易回来了,脸上还挂了红印。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