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便当赠予你吧。”
谢绝看着桌案上的笔墨,想到自己那拉不出圈门的书法,只能口述。
“我字丑,便请你来写吧。”
男子闻声,两指捏住一根毛笔,舔了舔墨,“请。”
“尘劳迥脱事非常,紧把绳头做一场。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念罢,男子也刚刚落笔,他目光专注,仔细又读了一遍。
谢绝道:“谨以此诗,赠予兄台,后会有期。”
说罢,她提步向前走去。
男子捧着诗作,久久,泪流满面,抬袖抹去脸上的泪痕,他疾步追上谢绝的身影。
“姑娘。”
“姑娘请留步!”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停下步来。
“怎么了?”
男子颤声问:“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在下姓谢,单名一个绝字。”
“原来是谢姑娘。”男子行了个鞠躬礼,“姑娘只身一人流落霁月,可是在寻营生之法?”
谢绝挑眉一惊,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实不相瞒,确实是。”
男子怕她误会,特地又解释了一句,“姑娘莫怪,在下是见你流连于各个摊前,却并不询价购买,是以斗胆猜测了一句。”
“无事。”
男子提议道:“姑娘诗作精妙,在下这里倒是有一个很适合你的营生。”
“什么?”谢绝眼光一亮。
她都逛了将近一个半时辰了,却始终没有找到什么自己能干的事。
马上就要到达自我怀疑的临界点了。
男子的话,无疑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
“大都督府上近日有喜,眼下正派人四处搜寻文人雅士的墨宝,用来装点新宅,承蒙府上二公子不弃,为在下引荐,若姑娘有意,在下愿意引荐。”
谢绝咂舌,看来自己与胡家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胡图既是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