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远处,尤锦每走一步便咳嗽一声,生怕撞破自家掌柜的好事。
沈一鸣向后瞪去,“怎么就回来了?”
尤锦手中举着两个装满的水袋,“掌柜的您不是要喝水吗?我一找到就连忙给你送回来了。”
“你这个,榆木脑袋!你们师徒俩,没一个好东西!”沈一鸣气急了,骂了两句站起身来,钻进了许伯言的帐篷。
尤锦满脸疑惑,“师傅,我,我这……”
“你做得很好,乖徒儿,为师正好口渴了哈哈哈哈!”
尤锦不敢相信,“真的吗?我怎么觉得掌柜的刚才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似的?”
“怎么会?”谢绝拍拍他的肩,“你家掌柜的温柔贤良,善解人意,怎会不懂你的体贴之情?好徒儿,这后半夜就交给你了,你好好看守着,为师先去眯一会儿。”
说着,她手脚麻利地钻进帐篷中。
许伯言睡觉一向不喜有光亮,所以这帐篷特地设在背光处,内里乌漆嘛黑一片。
她凭着记忆划拉了两下,正准备躺下。
谁知手中忽然摸到一截鼓鼓囊囊,软软硬硬的东西。
接着嘴上便被人捂住了。
“嗯……”耳边先是响起一阵怪异的哼声,“别说话,是我。”
谢绝瞪大眼!
青竹?
他怎么会在这儿?
这小子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竟是一点也没发现!
“呜呜!”她一把拉下他的手,“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他穿着一身夜行衣,在帐篷中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谢绝根本看不见他,只是隐隐感觉有一道温热中带着几分梅香的气息打在自己的颈边。
她伸手摸进,果然一把拽下了他的蒙面黑斤。
可惜了,这里没有光亮,看不见这小子长什么样。
“我若不在这里守着,怎,怎知会不会有人趁你睡着,将你掳了去?”青竹声音有些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