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夜是你在我帐篷外?”
沈一鸣不答话,牵住她的胳膊往前走。
“你不会是半夜偷偷摸到我帐篷外给我补衣裳吧?难怪我说,我这袖口今日怎么窄了几分?”谢绝边说边扬起衣袖来看了看。
沈一鸣将手绕到她的腰间狠狠一拧,“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吗!”他不满埋怨道。
谢绝也只是逗他,见他当了真,连忙呼了声痛:“嘶,昨夜我刚好扭到腰。”
她话都才说一半。
沈一鸣连忙住了手,紧张道:“扭到哪儿?要不要回去我替你涂些药酒揉揉?”
谢绝摆了摆手,“算了,罚你给我买套新衣裳吧,走走走,你不是早就想逛逛了吗?”
沈一鸣哼唧了好几日。
时常抱怨说,他这次来寻她,特地带了老多银票,怎知都没有派上用场,好没有意思云云。
谢绝听在耳中,心里却酸得发泡。
沈一鸣是真的富得流油,就说他这一路上的行头,换了至少有七八个样式,件件均是天蚕丝做的云衫,轻薄透气就不说了,质地手感更是一绝。
虽然他已多次提起要给自己也做上几件夏衣,但碍于许伯言在场,谢绝心底那一缕小小的自尊心屡次作怪,硬是不敢答应。
如今正好师兄不在。
两人走进一家装饰典雅的成衣铺。
“哎哟喂,两位里边儿请,小店今日正好到了一批从日照运来的白绫,要看看吗?”
“不要。”沈一鸣干脆的拒绝,“你这有没有天蚕缎?”
那掌柜的迟疑了片刻,上下打量了一眼,“有是有,只是两位买得起吗?”这话,是望着谢绝问的。
毕竟,谢绝此刻一身泥泞,裙边灰扑扑不说,还挂了些泥浆,实在算不得……
沈一鸣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让你们店里最好的裁缝出来。”
“是,是是是,二位稍等,我这就去叫她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