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冬袄,整个人娇艳明媚,为这暗淡幽昏的天和羊肠小巷添了一抹亮色。
广平侯一见着她,急不可耐将她高高抱起,一边亲她嫩白的锁骨,一边带她进院:“都是当了娘的人了,怎还这般臭美?当心冻着我儿子。”
周采薇娇嗔道:“妾若是不美,侯爷又怎会舍得与妾生儿育女?”
二人一路腻歪到屋内,商氏立刻拿出条热巾给广平侯擦汗。
广平侯接过商氏手里的热巾,多打量她几眼,问道:“周小姐近来可好?”
商氏不敢有丝毫怠慢,答道:“回侯爷,大夫说周小姐胎象已稳,且母子俱健,再过七个月便可平安诞下麟儿。”
广平侯随手就打赏了她一锭银子:“好,周小姐的胎有你照顾,本侯就放心了。这段时日没有被府上的人发现你的行踪吧?”
商氏斩钉截铁:“奴敢以性命为担保,绝对没有。”
屋内几人的话全被袁浩宇一字不落听了进去。
从他隐匿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广平侯那只放在周采薇小腹上的大手。
没想到那个被逐出公主府的乳娘,竟然摇身一变,被广平侯招来当他外室的贴身下人!
而那名外室女更是生得一副上不得台面的狐媚模样,整个人柔若无骨般,就知道朝广平侯身上贴。
若是现在将屋内几人就地正法,昭华会不会怪罪他先斩后奏?
袁浩宇默默按着刀柄,手背上青筋毕现,这样狼心狗肺的负心之人,昭华何苦爱得死去活来?
……
长乐宫。
再过几日,新太学就改建完毕,朱雅难得空闲,终于得了与旧主小叙的时机。
晏修带着新太学的地图,也跟了过来,和祝思嘉并排而坐,专心听着朱雅向他们二人介绍新太学的各个分塾。
朱雅指着其中一处道:“陛下、娘娘请看,新太学与旧太学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所设科目与分院之不同。旧太学只教经学典籍,而新太学的理工院,则由臣亲自传述工科学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