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煞白的小脸,玩味笑道:
“走前面去。”
她最讨厌晒太阳,如今春日渐暖,暖日和煦,比冬天的太阳威力大了不少。
晏修倒要看看,她会不会老老实实走去前面,又或是像从前一般,娇滴滴地给他撒个娇,说要他替她挡一辈子太阳。
哪儿来的幼稚鬼,净爱捉弄她。
两人各有所思,祝思嘉不禁在心中暗暗吐槽,晏修今年都二十五岁了,怎么越活越过去?
这段时间,他在她面前是越来越无法无天、无理取闹了,和那群臭屁的五陵少年一样,可人家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他怎么和人家相比?
她的细眉控制不住地皱了下,落在晏修眼底,连她眼里淡淡的鄙夷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祝思嘉顺从道:“臣妾遵命。”
她乖乖绕到晏修前方,刚要抬脚,又转过身低声问他:“敢问陛下,想去何处?”
没了?这就没了?她的反应就这么点?
晏修半恼,没好气道:“御书房!”
说罢,他不够解气,叫来胡顺海:“去,传旨,让杨长使也去御书房。”
今日无政务处理,他去御书房,不是写字抄书,便是想要作丹青了。
给晏修磨墨、调色,在一旁做打下手的事并不简单。
祝思嘉最开始时对这些一窍不通,经由他无数次手把手的指教她才跟得上。
今日他不单叫她去,还要叫杨泌雪也去,想来她们二人中,必有一人替他做这些细活。
以晏修最近的脾气,这些活是轮不着自己去做了,祝思嘉虽不喜杨泌雪,但也在心中默默同情起她来,但愿她今日别被晏修找茬。
御书房。
晏修果然要绘制丹青,祝思嘉默默捏了把汗,每次他作画,必然阵仗极大。
杨泌雪匆忙赶来,茶水还没喝上一口,晏修就问道:“可会研墨?”
杨泌雪羞赧点头:“臣妾自然学过一二。”
官宦之家的千金,即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