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况且,她的夫君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有钱瞎子,如何能护住她?”
祝思嘉听得直皱眉,迅速打消了熟悉此地的念头。
晏行这话听起来,口口声声是在为她着想,实则告诉她,别白费那个心思想着要逃走了,外边处处都是危机。
算了,她再另想办法吧,急是急不来的。
趁着悠闲,祝思嘉终于问出心中那个困扰多日的疑虑:“晏行,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会在那个时候逃出宫的?你又究竟藏身何处”
晏行早知她会有这么一问,便娓娓道来。
“蝉蝉,别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了解你么?去年皇兄生辰夜那桩事,他对你的种种态度,早便让你心灰意冷,皇宫,是关不住一个想要自由的灵魂的。况且你那个漂亮侍卫,武功再高强,也会有偶尔露出马脚的时候,结合他的种种踪迹不难判断出,我赌对了。”
祝思嘉:“赌?”
晏行:“不错,我赌的便是你一定会离开皇宫,也不枉费我送了这么大一颗棋子到你面前。”
祝思嘉四肢发凉:“你说的棋子,不会是祝思仪吧?”
晏行微笑点头,以示欣赏:“当真聪明,一点就通。不错,祝思仪便是我的一枚棋子,也是我送到你手里的礼物。”
又或者说,这场盛大的棋局,早就从晏修生辰夜开始布置好了的。
所有人,都神不知鬼不觉陷入了晏行的罗网。
“重来一遭,你改变了诸多局面,我不可能蠢到像上辈子一样,让自己的孩子去李代桃僵。”晏行握住祝思嘉颤抖不停的手,欲要把玩,“你见过桓儿的,所以更不会放弃这一点,好致祝思仪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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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思嘉怕他发现自己出血的手心,重重把手抽了回去:“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说完,她的手仍在止不住颤抖。
晏行太狠心了,晏桓到底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居然直接做饵,亲手送到她面前待她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