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些年轻人在定制书桌或者床头柜的时会特意设置一个这样的机关小抽屉来藏秘密。
当然,大多数是未婚青年藏情人书信,已婚人士藏私房钱。
据说这是跟中世纪的欧洲学来的,但我并不是很相信那种机械音营销号的科普。
总之,这种这么难打开的抽屉不是用来随手放东西的就是了。
相机被放在这里面,肯定是被刻意藏起来的。
我摁动了一下相机的开关,没有任何反应,果然在这么隐秘的抽屉里封存了这么多年,相机已经坏掉了。
我很想骂脏话,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应该被调查的线索,结果还是一条走不通的路吗?
“你,你别着急,”
童燕燕再一次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似乎我的周身都开始冒黑气,于是小心翼翼地安抚我,
“你先把它带上,也许能修好呢,这不是随便什么杂牌的相机,肯定能找到会维修的人。”
“说的也是,只能去修修看了。”
现在着急也没用,我只能祈祷这个玩意儿坏得不是那么彻底,以前一些物品的质量都很顶,应该还有希望。
我把相机跟刚才让童燕燕帮忙收拾的文件纸一起装进包里带下楼去。
“要锁门吗?”
走出房间,童燕燕问走在后面关门的我。
“还是锁上吧,”
我叹着气说,
“虽然这把锁存不存在已经不重要了。”
虽然房门被铁丝一捅就开,但这把钥匙存在的真正意义似乎是为了掩盖住那个同锁芯的抽屉锁。
我在锁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三叔进来要翻找的东西,会不会是这个被藏起来的相机?
那我爸的相机跟三叔又有什么关系呢?或者更进一步想,这整件事情又跟三叔有什么关系?
到目前为止,我的注意力基本都在二婶跟二叔身上。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往下想,三叔的行为也不简单。
要命,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