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飞快冲了进来,一眼看见陆聆穿着件肚兜站在那里,没有少一根头发。
而宋文洲则一脸痛苦地坐在地上。
她重重松了口气。
宋文洲怒道:“快扶我起来!给我更衣!”
海棠轻哼一声,别过脸去。
“聋了吗?”
宋文洲火冒三丈。
海棠这才过去把他扶起来,又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帮他穿好。
宋文洲的手再次捂在大腿间,一脸痛苦地往外走。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也不会再碰这个女人!
门外的丫鬟看着宋文洲一脸狼狈地离开了,全都满脸问号。
海棠忍住打哆嗦的冲动,忙把陆聆按回了床上,关切道:“小姐,你快点进被子里去,身体这样冷,是要生病的。”
陆聆回到床上,却道:“生病的可不会是我。”
翌日,玉青一大早就去请了楚大夫。
楚大夫来看过诊之后,疑惑道:“少爷,这大夏天的,您怎么会得风寒了?”
宋文洲脸色难看,黑着脸说:“你不是回去翻古籍了吗?有没有找到少夫人全身发冷的原因?”
楚大夫闻言,脑子一闪——这是和妻子睡了一夜,冻得染上了风寒?
真是天下奇闻!
宋文洲皱眉向他看过来。
楚大夫回过神来,连忙摇头,道:“少夫人这病症实在是奇怪,老夫回去翻了许多医书,暂时也没什么发现。”
宋文洲重重叹了口气,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楚大夫开了药方,嘱咐了这两日好好休息,便走了。
玉青赶忙打热水来帮宋文洲擦脸。
宋文洲闭着眼,咬牙切齿地说:“去拿金疮药来。”
玉青手中动作一顿,担忧地问:“少爷,您又伤到哪了?”
“还能是哪儿?”宋文洲忍不住怒斥,“陆聆这个女人非让我断子绝孙了她才罢休吗?”
玉青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