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则是看了嬴壹许久，才说道：“主公，我感觉……您似乎是最奇怪的君王了，或许您现在还不是，但是您身为太子，这样的作为，很奇怪……”
“怎么奇怪？”嬴壹问。
盖聂缓缓道：“有时候，您下手很狠，不问缘由，不留余地。用您的话来说，就是不留后患。但是，有时候，您又善良的很奇怪，为民愿意挺身而出，哪怕会让自己深陷泥潭之中，您也愿意。”
“就像建造大秦学宫之前，您一直对抗儒家，试图改变儒家的思想，这些人是一直在骂您的。”
“就像今天，看到百姓们，你竟然给他们道歉，觉得他们因你而受苦。”
“我不知道，是该说您是仁德之君，还是残暴之君。”
嬴壹笑了。
他逐渐加速，声音消散在风中，“我是什么样的人，就由后世来评判吧！人这一生，总要无憾！看看这大好河山，感受一下古诗中，所描述的风景，是如何震撼！”
不得不说，古代的风景是极好的。
很多风景，都是鲜有人迹，没有被人为的破坏过，更没有被工业污染，所以是很美的。
当然，嬴壹知道，随着科技的发展，这些风景被污染是必然的。
特别是咸阳城附近，绝对是重灾区。
所以，再发展个几十年，他是会考虑迁都的，还有将工业化城市转移出去，专门放在一个地方，省的将全国的环境都给污染了。
若是能建造在外面的土地上去，那就更好不过了。
一路行驶。
傍晚时分，嬴壹和盖聂就到了云梦山附近。
嬴壹再也不想去城内的客栈吃他们那些难以下咽的饭菜了，干脆选择在外面露营，让盖聂抓了两只兔子，烤着吃。
就算如此，在嬴壹的调味之下，味道也是极好的。
就这样露宿一夜，第二天一早，嬴壹跟盖聂就继续出发。
云梦山的风景是极好的。
只是在往上就没法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