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突兀的一个问题,就好像白宁真是一个肤浅到会通过目视来寻找隐藏者的傻蛋。
“他能看见过我们,我们就一定能够看到他。
可这漫山遍野的荒芜颜色,除了羊就是石头和草,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难不成,他还能穿着光学迷彩趴在某个乱石堆里装蛤蟆吗?”
白宁问的这个问题在当前来看就是无解的,江映雪也只能胡咧咧地没话找话,说了几句毫无营养的漂亮话。
再说了,要是能够知道人在哪,还需要你来废话,她早就一枪打过去了。
“如果只是穿着光学迷彩伪装,这么多天,他不可能连一点异常红外信号都不留下。
可若是伪装成藏羊,就算隔远了看不太清,但其移动的方式也不可能与普通藏羊一模一样,甚至保持这种状态,一呆就是一天。
真的很难想象,这个善于隐匿的董船长,到底在哪个犄角旮旯里面趴伏隐匿。”
闹了半天,白宁也是毫无所获,这就真成了没话找话,在这侃空气聊野天。
可是,江映雪又觉得白宁不至于会如此的无聊,更不觉得自己能够在这种无聊的谈话之中支撑到现在。
略显复杂地看了一眼身侧的白宁,想要看看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是不是在迷药的刺激下产生了什么异变。
“还是之前的那个问题,你觉得,我们今晚能够平安度过吗?”
太阳已经西斜,这是压在所有人头顶的一块巨石,随时可能会让整个队伍粉身碎骨,让想要主导这团乱流的人员被撕得粉碎。
内部瓦解,自相残杀,永远都是用于瓦解强大团体的良药。
现在,这个无比精锐的团体就要在此种略显绝望的氛围之中陷入内斗深渊,无论从哪个角度去考虑,江映雪都觉得有些不甘。
眼睁睁看着小人在远处蹬鼻子上脸,这对于她这种久居高位的人来说,能够压抑住自身的愤怒,已是最大的风度。
“你为什么会觉得今晚是整个营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