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为这个称呼失神,明明不应该冠在她头上的称呼,为何会觉得熟悉还有他的吻……她并没有想象中抗拒,她的神力是被淤堵,但付出足够的代价,并非毫无转圜。郝连幽有句话她是认可的,跪着生也不是她的选择。问题是……她并没有拼着大损也要灭杀郝连幽的心念。为何会如此换成别人这般对她……仅仅是想象,她已经感到极大不适,由此也挣扎起来。郝连幽见天落眉宇带着厌恶,眼底闪过阴霾,就这么膈应他那可真不好意思,膈应也要受着,谁叫他是脏东西呢。强行按住天落,将人抵在身后的树干上,落下的吻再次变得汹涌。此刻收拾完后续的墨点两人飞了过来,见此都是面色变化,谁也不敢出声。本想退下,可天落的挣扎红烟看在眼底,脸色微沉就想上前,腰间悬挂的白玉突然蒸腾起浓厚的仙力。郝连幽停下强吻天落,回眸看了过去……红烟避开和天落对视,用灵力点开了玉佩,仙帝声音传出:“神女如何”双手捏紧,唇瓣抿紧,还是沉稳开口道:“回仙帝陛下,神女一切安好,正在凡世山水游玩,没有异样。”“那就好……神女万年不曾离开仙庭,对人世所知很局限,莫要让她沾染不该知晓的东西,本帝的意思你可懂”“红烟明白,定会让神女安然回归。”玉佩暗淡,四人之间沉默一片。天落并未被捂住嘴,但她并没开口求救,一是郝连幽不会让她有机会开口,二是她眼下体内的东西未出,回去也没什么用……“你是魅族奸细”听得天落问询,红烟头颅低垂:“是。”天落不懂:“为何在我身边四千年,我并不曾苛责于你”红烟连忙解释道:“这和神女无关,事实上这四千年是奴婢活的最开心的时光。”“但……有些事遇见神女之前就已经注定,奴婢并非天地灵烟所化,母亲才是。”“奴婢的父亲是魅族之人,暗界仙界水火不容,当年两人也被逼到绝地,父亲身死,母亲怀着身孕,为了让奴婢存活,舍了自身让奴婢灵性寄于本体。”天落恍然:“你继承了你母亲的灵烟本体,难怪我看不出,血脉相连的献祭并不算掠夺,你是选择忠于魅族”红烟咬了咬牙跪地:“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