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了一下破损的衣袖，给拂冬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只听“嘶”的一声，程氏的衣服也被扯破，露出里面的内衣，皮肤若隐若现。
“啊！”程氏急忙抱住自己，蹲在地上，满脸通红。
姜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论失礼，按你的标准，你现在比我严重多了吧？”
“你！”程氏羞怒地抬起头，直视眼前这位气势逼人的女子。
“再说，太后还没开口，你就急着代太后做决定，这算不算越权？”
姜雪打断程氏，接着说：“在这宫里，谁不知道只有莫言嬷嬷能代表太后发言？论资历、论辈分，你凭什么抢莫言嬷嬷的位子？
若你不同意我的话，不妨将此事上报前殿，看看最后倒霉的是我还是你程家，怎么样？”
程氏被姜雪说得哑口无言，只能低头咬牙，心中满是不甘。这女人真会戳人痛处，她深知自己不能将此事公开！
冯芹扫视了一圈周围的贵妇人，心中暗自鄙夷。
这时，她耳尖一动，目光投向门口，只见一男子正缓缓走来。
灵机一动，冯芹立即装出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走到姜雪面前说：
“刚才民女不慎摔倒，拉扯到了公主的衣裳，给公主带来了不便，实属不该。所有的错都在民女，求公主宽恕程姐姐。”
这话听起来，仿佛刚才姜雪因衣裳受损而大发脾气，拿嫔妃们出气。
不得不说，冯芹的手段远超这些贵族女子，她利用自己的无辜外表，轻易赢得了旁人的同情。
“冯芹，你不必如此。”姜雪轻声安慰。
“是啊，冯芹，公主先动手，你有何错？”
周围的嫔妃们纷纷附和，一时间竟显得异常团结。
“这里发生了什么？”这时，萧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他听说姜雪被太后召见，便匆匆赶来，没想到刚到便听见里面的喧闹声。
看到姜雪被一群嫔妃围住，脸色不佳，而她对面则站着一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