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算什么?你告诉我,我究竟算什么!?”
江昭远秉持着不讲道理就发疯的原则。
十年前,盛应集团和陆氏集团两个不分伯仲。
但最近这几年盛应集团自从被应晏接手后,在市场上出现了垄断之势,甚至将领域向横向纵向全面扩展开来。
陆誉与他们都是从小一个学校的,不过陆誉后来选择在国外深造,才慢慢淡出了这个圈子。
如今,陆誉提前一年完成学业回来,上流圈子里都在传陆誉回来是要与盛应集团一较高下的。
陆誉回国,陆宋两家联姻,对盛应集团会有一定的影响。
“这样吧,我给你想个办法。”江昭远停止发疯,一本正经道。
应宴抬眼,想听听他一本正经能说出什么废话。
“你和宁璎结婚,吓坏他们所有人。”
应宴起身冷笑:“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但江昭远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觉得这事儿可成!
想的太过入迷,江昭远没有看到应晏站了起来,手里的杯子撞向应晏胸口。
高级手工订制的西装,湿了。
“十五万三千八。”应晏沉默了三秒,开口说完后转身向休息室走去。
这是今年第四次了,江昭远下意识捂紧自己的口袋,心里在滴血。
万恶的资本家!一件衣服那么贵。
休息室内空间很大,装潢和外面没什么区别,一致的黑灰色调,淡淡的木质熏香,简单中透露着精致。
应晏拉开灰色衣柜的门,里面却是和他格格不入的彩色。
不用想,就知道这期间他的母亲盛女士来过,并把之前他留在这儿的衣物全部换成了她的审美。
应晏站在柜子前面五分钟,才从里面看到了相比之下最正常的衣服。
黑蓝色条纹polo衬衫短袖和浅色破洞牛仔裤。
换完出去,江昭远正喝着水看到应晏这身打扮忽然呛到。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