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出价的话，怕是每个几百万拿不下来，而且也不一定适合陈素，陈素现在让人随便开价，这不是伸头让人家宰嘛！
可是刘婉又对王林的回答感到期待，真要是王林同意并且真的拿出了和《没离开过》质量一样好的、适合陈素的金曲，那她肯定是要先点头答应下来的，至于价钱嘛，可以再谈，最重要的是先把歌给预定了！
而王林则惊叹于陈素的直接，一点都没有体面人的世故，他在地星做生意的时候，虽然有着著名的“厚脸皮”的绰号，但凡事还是讲究一个人情世故、虚与委蛇、旁敲侧击的，万事都是要按照流程循序渐进的，哪一次签合同不是一整套活整下来之后才敲定的？
像陈素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但转头有一想，王林又觉得跟陈素搞一下合作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他的系统主要靠的就是开盲盒，谁也不知道会开出来什么东西，万一有一天真的开出来适合陈素这个“电音小王子”唱的歌，完全可以卖给他嘛。
赚钱嘛，不寒碜！尤其是能站着赚钱的时候。
当歌手，哪有成为亿万富翁来的重要。
王林的心不大，就三千万，等他在帝都三环买上一套四室两厅一厨两卫大平层的大房子和两辆车(毕竟还得给老婆一辆)之后，攒够三千万养老钱就收手！
什么？你说万一陈素塌房了怎么办？
凉拌！！！
那是他陈素塌房，又不是我王林塌房，该坐牢坐牢，该枪毙枪毙，咋能把火烧到我的头上呢？
我就交个朋友而已，还得按组织程序给人家来个政审呗？政审不合格就不让交朋友？
不合理嘛！
国家都取消“诛九族”了好不好！
王林的眼珠子一转，说道：“那个，陈素哥，咱们俩今天是第一次见面，还不是很了解，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样的歌合适你，而且我对EM歌曲也不是很了解！”
“这样吧，反正咱们参加的是一个节目，后面至少还有两次一起录制的时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