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越说神情越是激动,
好似想到了第一次和兄长糜竺出去做生意的时候,
他捏紧了拳头,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杯子里面的茶水都溅出来不少,
“听着,我和兄长大人当年和黄巾一个小方主帅,程远志做生意的时候,”
“那厮都差点动手抢了我们的货了,”
“这要是真让他劫走了,我们可要损失大半家产,”
“你们知道我和兄长怎么干的么?”
几名糜家子弟摇了摇头,
糜芳略带得意地翘起嘴角道,
“兄长直接用火把点燃了第一辆大车,将上面的五百副甲胄全都烧了个干净,”
“他将火把递给我,自己去阵前对程远志说道,”
“如果程远志愿意做生意,可以将剩下的一半甲胄卖给他,”
“如若不同意,那就直接烧了所有的甲胄,让他什么也得不到!”
“并且我们只要不回去,以后不仅是徐州糜家,任何徐州的一个家族和商会都不会和他们黄巾军做生意!”
“程远志当场就被震住了,交易了一半之后,还多给了我们兄弟五百两金子,作为下次货物的定金!”
几名糜家子弟这都是第一次出来执行商会的任务,哪里见过这般阵仗,
倒也是被糜芳给唬住了,
糜芳见自己所讲的故事起到了成效,
于是语重心长地对几人说道,
“明白了么?做生意,就要胆子大,只要胆子大,才会发财,才能获得权力的青睐!”
这几名糜家子弟心头的疑虑当即被打消掉了,纷纷点头如捣蒜,
对糜芳是心悦诚服,
糜芳吩咐了几句,见天色将晚,
于是对众人最后嘱咐道,
“记住了,守住粮食,就是拿捏住了董羽和西凉军的命脉,他们只能和我们做交易!”
“你们先退下吧!”
等到众人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