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混乱，还有蕴含道韵的天雷，可江澈只是简单的挥手就能散去所有，那他真实的力量该是多强？
造化巅峰，亦或者归一境……
“那我们可以离开了吧。”顾曦劫后余生的问道，要是再过几个呼吸，她可就要被天雷吞噬了。
江澈笑了笑，两扇大门出现在擂台中“右边通往妖族，左边通往人族。”
空间……
他居然还掌握了空间神通，所有人此刻没有半点生还的喜悦，有的只是凝重，强者可以破开虚空前行，但那只是速度快到极致，在虚空中疾驰而已。
“哪边是左，哪边是右。”顾曦指着两扇门问道，她可不在意空间神通，她只想要快点离开。
众人一愣，面面相觑，这真的是人皇？
不对，在这里无法感知方位，现在面对着江澈，他说的左右，可能和他们猜的不一样，要是走错了门，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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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低沉一笑，身影逐渐变得虚浮，退出了这片天地。
猜个鸡毛啊，饶是顾曦明白人不愿骂人，可此刻也忍不住想要骂他个祖宗十八代。
大周将士都在魔族边境，如今气运折损了大半，若选错了路，她可就成唯一一个被妖族囚禁的人皇了。
“清月，你说该走哪边？”对于江澈，顾曦了解不比清月，现在她只能祈祷清月能选对了。
“走这边吧。”清月指着左手这扇门，笃定道。
“他喜欢换位思考，在你提出那个问题前，他应该没有想到这些，这扇门通往人族的可能性很大。”
“可他变了啊，不能用以前的角度来猜测他的想法。”
清月一愣，笃定的眼神也变得有些不坚定了。
两族势力在这一刻为了走哪扇门陷入了沉默，洪城上前打量着两扇门，看不出任何区别，可他也不愿意继续纠结，随即出声道。
“走清月指这条路吧，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