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琪也微微偏过头，瞬间，两人能互相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息，打在自己脸上。
虽然挨的很近，很暧昧，但两人心中都没有一点涟漪。
“你可别跟我说，你已经投靠延州。”
陈文琪的语气，略显惊讶，她不相信李文晟投靠了延州，可李文晟刚才说的话，又像是延州的人，才会说出的话。
“没有，我不会投靠任何一边。”
陈文琪深深望了眼李文晟，然后，收回目光在李文晟耳边呢喃。
“果党内部是有很多，政治部也有，我也收过来路不正之财。
我查过，你在魔都，金陵也都收过钱财。
但我们这种人都有个底线，资敌的事，不会做。”
突然，陈文琪又微微转头，两人又变成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你说，是不是很奇怪，爱财，但资敌的事，给钱，却不干。”
“人，不就是很复杂吗？
就像你，明明想抓我去领功，好让我那个表叔提拔你，可现在，你却又不抓我。”
陈文琪没立马回答这个问题，沉默几秒后，低声说道，“走吧，这次是因为你烧孔家仓库，我才不抓你。下次，我可不会放过你。”
陈文琪这话，李文晟不信，但他也没把说穿，而是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是怎么看穿我的，盯我多久了？”
陈文琪展颜一笑，露出两个酒窝。
“告诉你，你再改正，让我没办法再追到你，你想得到挺美。”
不等李文晟说话，陈文琪眼睛一眨，狡黠笑道，“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改不了。
就算你化妆再好，但身型不会变。
还有，受过军事训练的人，站姿和步伐和普通人不一样，这是人训练后养成的本能，就算你强制去改，也改变不了。
除非不做特工，不跟人动手，不查探情报，几年之后或许就能和普通人一样，但你，不可能不做特工。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