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放任劫匪也是不利职责之事,难道不怕用不好反噬?”谢文杰还是觉得此举过于冒险,“毕竟是一群烧杀抢劫无恶不作之徒,一旦开了这种头,欲望很难回头。”
谢武英没有他顾虑多,“人都活不下去了的时候,谁给口吃的都是爹!何况还带着吃香喝辣有个容身之处,那就是活爹!”
谢武英这话是糙了点。
但话糙理不糙,连隐身“旁听”的家神涂婳,都听乐了。
她有点意外谢豫川今日之话多。
往常,可不见他有这么好的心情和耐心,会给兄弟俩详细掰说这类事,还有旁边的张翰林同志,这位老先生自从打开心结之后,好似放飞了自我,根本不在乎什么明哲保身,沉稳低调,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起初还心如死灰携母流放,自从察觉到谢家背靠“神明”之后,老先生的思想转变的十分丝滑,相处多日,她见他都快要忘了自己曾经在翰林院当官的样子,如今俨然以谢家“幕僚”自居,尽己所能相助于谢家子弟。
他的示好,谢豫川几人自然能感受到。
就连涂婳时不时过来,都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谢豫川和谢武英、谢文杰兄弟等人对张达义的敬重。
从张达义的身上,涂婳也学到了人生一课。
那就是有学问、有智慧、不执拗的人,无论在什么境遇下,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一条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