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上翘的嘴角,话音儿里都带上了一股开心,笑道:“别说,真要哪天我收了一块玉玺,我们老秦家的祖宗们把棺材板踹开,都得抢着爬上来喊我一声:乖孙儿霸霸!哈哈哈哈哈。”
涂婳想了想,认真问道:“你要是真得了,会想当皇帝吗?”
“涂小姐,小心脚下。”秦朗提醒她下电梯。
“多谢。”
“客气。”
两人接着聊,秦朗就着涂婳方才话说:“怎么说呢,咱们现在都推翻封建帝制,制度不同,国家追求的也不同,传国玉玺如果现在现世了,那最有可能就是躺在国家博物馆里做文物了,对吧?”
涂婳颔首。
秦朗讲话很实在,“在我们行当,文物和古董是不太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这话题要是讲起来那可没完没了了,咱就拿这玉玺来举例。假设现在传国玉玺藏在某个地方,或者某个人的手里,那收藏的人肯定就觉得这东西是个高价值的古董,咱不说台面上,就说台面下,左邻右舍的大佬们打听您手里有这么个玩意,您说心动不心动?”
涂婳想了想:“我不知道,这东西对我没什么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