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匪贼做派和生活习惯的鄙夷心思,老子一清二楚。”
谢豫川反倒认为,既然要互相碰一下,那就不能由着他们,在他们熟悉的环境里交手,被人家牵着鼻子走。要动手,就要把他们牵制过来,顺着自己的行止来。
“萸城新换的城守大人太年轻,根基又薄,萸城的乡绅富商根本不看他脸色行事,庆州府知县衙门也离着萸城过远,这边出事的话,远水救不了近火近渴,那萸城城守向自家上差求支援的时间,都不如去求隔壁京卫府搬人。”韩其光其实对熊九山的想法不太赞同。
谢豫川替熊九山说了句话,“我虽然不知道他身上还有什么其它差事,要带到北地,但却能感觉他押解流犯的职责,比之他自己的要事,应该不是首要,所以押解之事,一路但求平稳。”
韩其光冷哼一声:“他以为他押解的流犯,真是普通的流犯吗?还只求平稳,只要你们谢家的人,不在路上死个精光,根本就不可能有安稳的差事,他把朝廷想的太好了。”
谢豫川没说话。
身后,陆陆续续有家人从睡梦中醒来的身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