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云峰的话语愈发热烈起来。
他回想起在药铺听闻的故事,不禁大赞西门庆天赋异禀,将其与转轮的嫪毐相提并论。
“我怎敢与嫪毐相提并论?”
“他可是秦朝赫赫有名的长信侯爷,而我不过是一个小本生意人。”
“这次吃了暗亏,却对那武松毫无办法,真是令人无奈。”
“阳谷知县是否偏袒他?”
“他是步兵都头,实难寻证据,只能黯然作罢,百姓笑柄终成我,唉,衙门偏开向南,古来如此。”
“步兵头领也能被称为官?呵呵,真有趣。”
西门庆假装柔弱,痛哭流涕,实则是为日后求取官职铺路。
而翟云峰作为聪明机智之人,听了两句便察觉到异样,于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我并非正式的官职,然而,对付一个微小的都头,并不一定要倚仗权势。”
“运用智谋,便能轻易地翻云覆雨,让他成为众人的笑柄。”
“嘶...”
突然间,西门庆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他立即起身,以敬重的姿态伸出双手,向对方表达他的谦逊和敬意:
“大人,我渴望从您这里学习,如饥似渴,请您不吝赐教,我将万分感激。”
“非常乐意效劳,请放心。”
翟云峰微抬皓首,淡然指了指身旁的席位,道:“请坐,世间之事,往往愈是纷繁复杂,其间越暗藏玄机。”
“这件事情,添上几许油彩,泼墨一番,或许可绘出武松买助兴药欺嫂之图。”
“如此之事,岂非比君与那妇人之误会,叔嫂之情更深一层,引人猜测?”
“此乃人之常情,市井之间定会流传开来,那时,君之往事,恐早已无人问津。”
“真是巧妙绝伦啊。”
西门庆激动地一拍大腿,满心敬佩地赞道:“大人您的妙计,竟能让那位英勇的打虎好汉名誉扫地,甚至可能连他那都头的位置也难以保住,甚至可能和相依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