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吧。”
“好。”
祁景上前点燃香烛的同时,武松对在堂内待命的衙役说道:“你们去忙你们的事吧,这里只需要三弟陪我即可。”
“多谢您的关心,都头。”
“节哀顺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都头保重。”
衙役们向武松告别后离去,祁景默默地将香火插进香炉,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在武大的遗体旁。
“说吧,让我听听,什么情况?”
在这段时间里,我得知我们的兄长已经搬离了紫石街。
“此事我已有所了解,关于嫂嫂的去向,你可曾询问到?”
“嗯?没有。”
祁景愣了片刻,然后给出了答案,并补充道:“对了,哥哥,我得告诉你一些事情。”
“我被别人陷害了,背负了莫须有的罪名……”
“你也背黑锅了吗?”
“为什么你要加上‘也’字?难道哥哥你也...”
“先来谈谈你访的事宜...”
武松原本凝重如乌云密布的脸色,此刻更添雷霆万钧之势,如同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祁景见此情景,不自觉地咽下一口唾沫。
他小心翼翼地,以一种慎重的语气,将关于西门庆可能栽赃他的推测娓娓道来。
武松的经历让祁景听得惊心动魄,他的讲述使得祁景如临大敌,眼珠子仿佛铜铃般大。
此时他方才恍然大悟,武大临终前的愤怒原来是源自于此。
在春节的喜庆气氛中,阳谷县的街头巷尾突然传出了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传说中的打虎英雄都头武松,竟然在过年期间,用药物迷晕了嫂嫂潘氏,犯下了违背伦理道德的通奸罪行,随后逃离了阳谷县。”
时运不济,好事者频频上门讥讽。
武大郎早点铺受扰不堪,无奈关门歇业。
恰逢原茶馆之子收回房屋,武大郎无奈之下,休了潘金莲,搬离紫石街。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