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棺木,便找了个借口,说是要答谢邻里们这段时间的关照。
他热情邀请纸扎铺老板一同到馄饨店里赴宴,纸扎铺老板推脱不得,只好应邀前往。
隔壁卖冷酒,对门开银铺的,都被武松依葫芦画瓢请去,算上卖馄饨儿的,正好把左右四邻凑齐。
刚才武松去纸扎铺的时候,祁景则去了馄饨儿店,吩咐了一些事情。
随后,他在馄饨店里简单地布置了一番,准备了一些馄饨店里的美食和酒铺的酒,就摆了一桌“鸿门宴”等着武松回来。
然后,祁景立刻上前栓紧了大门,牢牢守住正门。
武松则直接在桌边挪移了一个凳子,斜倚而坐,并果断地挡住了通往后门的唯一路径。
众人紧张兮兮之际,武松手捧酒碗,扬声笑道:“各位高邻,无需这般惊慌。”
“家兄在世时,对大家都有叨扰。”
“今日武二心生敬意,特此请大家共享这杯酒。”
“感激各位在平日里对我兄长的照顾。”
“莫要因与武二同桌而感到羞耻。”
“市井流言,不过是些恶意中伤,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们亦不以为然,武都头乃英勇之士,岂能漠视人伦常情?”
“此事令人费解,似有蹊跷。”
“请武都头,节哀顺变,生死轮回,逝者已矣。”
“大郎真的...”
众邻议论纷纷,或叹或问,犹如市井百态。
武松没有回应众人的疑问,只是把碗高高举起,大声说道:“暂且放下那些闲言碎语,各位先痛饮一番!”
“四邻如瓮中之鳖,只能随着武松一同畅饮。”
刚把碗放下,武松又拿起酒坛亲自筛酒。
都头,您真是客气,我们自己来就好啦。
你们在此间先稍坐片刻,武二勇猛如虎,提坛筛酒毫无费力之感。
武松已连喝了七八碗酒,他的脸色已然有些微红,他看见大伙儿已有些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