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把照片还给她。”
陈宇铭没有应声。
他看着手里泛黄的照片，上面的男生五官比自己青涩几分，却还可以看得出是他，至于身旁的少女，大抵就是刚才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人。
照片里的两人动作亲昵，少女面色绯红，几乎与他的头靠在一起。
“这不是你吗？”
陈思思走到他身边，一眼便看到那照片，“哥，你认识刚刚那位小姐，怪不得她刚刚看到你，都有些失态。”
“我不认识。”陈宇铭皱眉，他能够确定，他的记忆之中完全没有这个人。
陈思思眼底闪过几分疑惑。
兄妹二人没了逛街的兴致，便商量着往外走去，正好陈母跟着司机过来，见到两人当即笑开，“你们买了什么好东西，都说了，回去见老爷子不需要买礼物。”
“妈，我认识这个女孩吗？”
陈宇铭抬手，修长的两指捏着照片，放到陈母跟前，“她刚刚不小心弄丢了这张照片，还和我打了招呼，但我完全想不起来……”
陈母见到顾绾念的脸，眼底闪过几分冷意。
她如此费尽心机地让自家儿子离开了顾绾念，在他回国这几个月以来，不仅叫来娘家的侄女陈思思陪着，就连她自己也几乎是寸步不离。
如此，就是害怕陈宇铭睹物思人，见到什么熟悉的物件，再次想起顾绾念。
陈母调整好面上的表情，装作无意般猜测，“说不定只是那女孩子喜欢你，所以合成了一张你的照片。你别忘记，那时候喜欢你的女孩子不少。”
“是这样吗？”
陈宇铭微微皱眉，心里隐约觉得有几分不对，但当他想要追寻其中的原由时，那缕灵感便转瞬即逝了。
“当然是。”
陈母笑了笑，“你们当年或许是同学，我记得她也是你们那个学校的，说不定当初你们还打过交道。”
“真要是有关系，怎么这么多年都不跟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