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的地位是高于他们所在的国家,乃至于是他们理论上所拥护的国君的。】
【又或者说这些亲兵、私兵士卒真正忠心的对象只是将军、贵族,而非这个国家或国君。】
【所以对于这些亲兵、私兵士卒的抚恤、补偿金,这一部分将军、贵族不仅不会贪墨,反而会给更多的抚恤、补偿金。】
【这样才能够换来这些亲兵、私兵士卒对他们的忠心。】
【另一种则是这个国家的黔首士卒,对于贪墨这一类型的黔首士卒的抚恤、补偿金,这一部分将军、贵族是没有什么心理压力的。】
【至于说被贪墨掉抚恤、补偿金的黔首士卒,对这个国家会不会有什么怨言,那关他们什么事。】
【反正那些黔首怨恨的也是国家或国君,又不是他们。】
【可以说对于大多数的六国将军、贵族而言,时刻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来损国家而肥自家,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
【有三家分晋的先例在前,各个诸侯国的贵族心底未尝没有一个“窃国者为诸侯”的大胆想法。】
【只有极个别是真正忠心为国,并且对所有黔首士卒都一视同仁的六国将军、贵族,才不会贪墨黔首士卒的抚恤、补偿金。】
【甚至在上面没有发放抚恤、补偿金给黔首士卒的时候,他还会主动帮着黔首士卒去向上面讨要。】
【只不过这样的将军、贵族,在六国之中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并且一旦真的出现一个,那么不是被六国自己人给阴谋陷害整死,就是被秦国给阴谋陷害整死。】
【因为在六国大部分贵族看来,在大家都贪墨的情况下,你如果不贪墨,不与我们同流合污的话。】
【那么岂不是显得我们非常丑陋,而你则是非常伟光正?】
【不行,我们之中不允许有这么伟光正的人存在,必须联手整死他,不然很影响大家一起贪墨的氛围呀!】
【而在秦国看来,卧槽,六国居然出了一个这么伟光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