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到她理直气壮的质问眼神突然觉得气短,立马僵着身子看向一边,躲开她的目光,耳根通红:“你…莫要不知好歹。”
澜语听得眼珠子瞪成了死鱼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一幕,好好好,被如此冒犯惹怒,君上怒是怒了,结果没怒两秒耳朵红透了??!
不是,他拿错剧本了吗?正常情况下,君上就算不杀,也该发作发作的吧?
现在算是怎么回事,怒气有但是不多,想发作但是被君后说得耳垂滴血?
澜语咋舌,好好好,他算是明白了明白得透透彻彻清清楚楚了,果然还得是君后,除了君后谁都不好使,但只要是君后,怎么着都好使。
“是,诚然你是在给我传输灵力,但是谁让你两只手那么不安分,你自己说说,你说治伤亲就亲了吧,你啃个什么劲儿,你摸个什么劲儿啊?虽然我是从你那里讹了不少灵力,但是你便宜也占够了吧?现在好了,你变本加厉装可怜揩油就算了,你还非要大张旗鼓一本正经地说出来,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把我肩膀脖子咬遍了是吧?”沈月息越说越气,越气就越有自信,气焰就越发嚣张笃定,越发挺胸抬头,然后就和帝尧越来越近……
澜语开始慢慢习惯自家君上万年难得一见的好脾气,专心吃瓜,激动地竖起了耳朵:什么什么?君上都已经深入到这个地步了?好好好,看来马上九洲之巅就要有君后了,君上占了那么多便宜,是得让让人家。
帝尧被她一说,思绪似乎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原本要发作的怒气鬼使神差地消散大半,眼神飘忽之间正好顺着她微微敞开的衣领看去,他眸光落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好几处暗红色。
那是帝尧留下的吻痕,但却不是他刻意咬出来的,一碰见她他就像是食髓知味一般上瘾入魔,不管不顾地想要与她纠缠不休。
沈月息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自知理亏,骄傲地昂了昂下巴:“嗯?你再狡辩呀?你怎么不说了?自己也知道太过分了吧?”
耳边少女娇俏含羞的嗓音,帝尧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