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像是被气得够呛,手中不断摩挲着藏心簪,绷紧了脸看她:
“当真不疼?”
沈月息这才反应过来藏心簪早没带着,她此时多疼,帝尧也一分不少地承受着,瞧着这人白里透红的俊脸,却还要逼着她对视的样子,怕是要生气了。
沈月息索性往帝尧怀里窝,闷声道:“大人,我疼。”
帝尧太清楚她向来“知错能敷衍”的破性子,嗓音低哑染怒,半是生气半是不解地问:“为何要瞒着我?明明这藏心簪你拿下本君便能感知到你有危险,明明五感相通,心灵感应,你为何偏偏就是不肯用?本君当真那般吓人吗?”
沈月息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眨巴着凤眸答非所问:“大人,我疼。”
“如今知道疼了,从前便罢了,你极嫌恶本君,本君也知晓,但本君以为你早就没有那样排斥本君,若早知道你会如此固执,本君不会留这藏心簪片刻!”帝尧哪里会不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可看着她那半点不心疼自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的模样,更加愠怒。
沈月息深知帝尧现在惹不得半分,直接装死:“大人,我疼~”
话音刚落,她感觉到空气凝滞了片刻,身下的人无奈至极又生气,但微凉的薄唇依旧再次缠了上来。
这次沈月息伤得实在重了点,若是帝尧不来,她恐怕得用神农鼎和圣树调和数日才能恢复过来,就算是帝尧治愈她也用了些时间。
沈月息安心地窝在他怀里,心里不停寻思着结束之后要怎么才能把藏心簪拿回来,结果她这个念头刚冒出,脑海里就响起了帝尧的声音:不可能。
沈月息一下就急了,立马跟他用心神交流:怎么就不可能了,大人你难道不打算还给我了?
帝尧:给你作甚?用来瞒本君?
沈月息展开三寸不烂之舌,用力瞪着他:大人,我这实在也是无奈之举,不信你听我细细道来,我这回是强行吸收突破,我已经算过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疼了一些罢了,但是大人正在处理大事总不能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