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我神智不清的时候呀,平常我还是很正经的好不好?而且我这个人很有分寸的,你最多把我推开两次我也就识趣地不会在黏着你了,那你自己非不推,非要任由我在你身上揩油我有什么办法?再说,谁知道你堂堂一个九洲之巅的君王,一天天的那么厉害那么牛,怎么关键时候连我一个生病的小姑娘都推不开?不仅推不开,而且此次你都还能让我扒光你的外衫,然后在你身上胡作非为,明明生病的是我,怎么变得柔弱不能自理的却是你?要不是有证据,我都怀疑是不是你………不对,等会儿…”
她好像忽略了什么…
沈月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地看着他,神色认真:“你明明可以推开我,也明明知道我神志不清醒会非礼你,但是你偏偏没有推,而且次次都是这样出现得还十分关键,所以……明明就是你自己故意的对不对?你从第一次被我不清醒时非礼过后,你就盘算好了,你每次都掐着我不清醒的时候故意出现在我面前,你明知道我会对你不轨,你就自己凑上来,就是为了让我在神智不清的时候缠着你黏着你又扒你衣服的,然后等到第二天你就能义正言辞地说我非礼你,让我对你产生愧疚之后,你就能名正言顺的……得到什么呢……你图什么呢?”
帝尧神色微变,故作矜持地挑了挑眉,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靠在一边,等着她自己想出答案。
“你图我什么呢?”沈月息正经地蹙了秀眉,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不得答案的时候十分严肃。
帝尧也不说话,靠在床头,大掌环在她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举手投足间尽显慵懒矜贵,他含着笑意看向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小姑娘,神态宠溺。
明明平日最是聪明冷静的人,偏偏遇上这方面就变得迟钝,到了如今才反应过来,他真不知道还说她笨拙呢,还是还说她心思大条。
正想着,只见沈月息神色激动,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像是醍醐灌顶想通了事情一般,满脸兴奋又自信地压到他身上:“你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