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是关家二房,也就是关羽月和关心月两姐妹的父亲,老家主的二儿子,他长着一张国字脸,合该是正气凛然的长相,却长了一双不合时宜的眼睛,那双眼睛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精明奸诈实在和他的国字脸十分冲突矛盾。
“二伯说是我害死了爷爷,我为什么要害死爷爷?你们都说是为了关家家主之位,可谁不知道爷爷最疼的就是我,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我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成为关家未来家主,我为什么要傻到这个时候害爷爷?”关明月果断反问。
不想,关家二老爷闻言神色也没变,不怒反笑,像是早就有准备,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纸:“为什么呢?对啊,为什么你这么着急地要害死父亲,得到关家家主之位呢?当然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我三弟妹的遗腹子,根本就不是关家的血脉!这就是当年为我三弟妹接生的稳婆的证词,想必在场年纪大一些的老人都知道,当初我三弟妹怀孕时由第一玄卦师断定,说她腹中孩子乃是天生祥瑞命格,能带领我关家走向辉煌。可偏偏我三弟妹当年生出来的是一个死婴,那稳婆害怕我们降罪于她就另找一个刚出生的女婴顶替,而你就是那个不知道来处的女婴!”
此话一出,关家众人都傻了,都不可置信地你看我我看你,全都开始窃窃私语。
关明月犹如当头棒喝,俏脸被他一句话说得毫无血色,眼眶中盈满了泪水,抢过他手里那张纸,看了一遍情绪激动地大喊:“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爷爷那样英明的人,怎么可能分不清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说着,她疯了一样将那张纸撕碎,场面一时之间难以控制。
沈月息带着人冲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副场景。
看见关明月歇斯底里的模样,沈月息几人急忙充上前,她伸手强行抱着关明月,任由她在怀里挣扎踢打,沈月息只是重复一句话:“我们来了,别怕,我们来了,别怕……”
“他们说……我不是爷爷的亲生孙女,我怎么可能不是呢?我怎么可能不是呢?!”关明月像是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