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频繁撕毁天地法则前往下界,在下界多次动用天道法则之力,本是不被允许的,所以这些对君上都造成不少反噬。恰逢九洲之巅出了叛徒,将君上的情况全数透漏给了其他三大势力,他们便大举进攻。君上所剩实力虽只有三分之一,却足够能将他们三方势力镇压击退,可……”
澜语说到一半,脸上除了焦急更多了几分为难,他难得放满了语速,抿唇道:“可……偏偏有人偷袭,所以导致君上现在重伤陷入沉睡。”
“当真是有人偷袭?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沈月息目光如炬地盯着澜语,她一眼就看出澜语那支支吾吾的样子,说句话出来恨不得躲开她眼神几千米远,生怕和她对视。她抿唇:“他从不屑于作假,你跟着他久了连句像样的谎话也编不出来。”
甚至她还从澜语的眼眸中看出了深藏的歉疚和心虚,妥妥的实名制撒谎。
她是菜,不是傻。
帝尧那样天上有地下无的角色,跺跺脚天上地下都要跟着哭的人,怎么可能是随便就能被人偷袭的?
“君后,您别问了,关于这件事我不能说。”澜语拧着眉头抿唇,像是给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对上沈月息审视的眼神,看起来跟要慷慨赴死一样,一股脑道:“君上有令,所有会影响到您的事情都不要和您说,凡事有他,否则杀无赦。我本来今天说这么多,已经是……十分不要命了。”
沈月息看着澜语那满脸的视死如归,她脑海中不停想起没有帝尧的这段日子,将前前后后所有的不对劲都串联成线索,帝尧之前就重伤昏迷,而她却什么事情都没有,甚至之前在被追杀的时候,还能强行召唤出帝尧的幻影,她记得那天锁骨上的龙鳞还是有反应的,像是在回应她一样。
一个并不完整的念头猛地从沈月息心里钻了出来,她一时只觉得晦涩难言,她咽了咽口水,艰难开口:“是因为我?”
加上澜语说会影响到她,沈月息就只能够想到这一个可能,就是帝尧的实力受损和她有关,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