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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无分文,哪有钱与你买衣裳,那些衣物都是从、大辽国的后宫里无意捡来,想必是那些公主王妃、平日间奢侈无度,嫌旧了不愿意再穿,扔在哪个倒霉的木箱里,被我不巧经过,发现后就捡回来了,今且说出、不怕你笑话我。”
虔士元说完,着意看了一眼至柔身上、穿着的翠绿金凤衣,颇感赏心悦目,不由浅浅一笑,自我解嘲说道:“你愿意穿,那我以后就再去捡几件吧!总比霉烂浪费了要强得多。”
“不!不!不……已经够多了,穿不了啦!我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裳,我师父的一件袍服,穿了十几二十年还在身上,再说……我也不能……在这里一生一世……”
至柔转过身来,急忙劝阻虔士元。
话一出口忽然有些后悔,齿尖不由自主地轻咬下唇,站在那里左右不是,竟有些莫名的心慌意乱。
“说的也是!这里确实不是你长久居留之地,但眼下疗伤暂住一下,嗯!我有事今先离开,不然,下次恐怕不能及时给你疗伤。”
虔士元话语刚了,人便如风一般、飘出了回廊,待至柔追至外面寻找时,他已杳无踪影。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
至柔见虔士元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欲加以解释,但此刻偏偏人已不在。
至柔想喊又不好意思,怏怏不乐、无聊地沿着石阶下山,终于在半道的石亭里歇下脚,想到自己一个人呆在这孤岛上,还要休养有些时日,姑娘不免生气。
至柔心思一转,又粘到了虔士元身上,他为何总在外面忙忙碌碌?似有神龙见首不见尾之状,心底奇怪下回一定问问。
转眼六日即过,至柔早早起床,在烟水阁回廊外等候,直到午时仍不见人影,心里大急:
“他以前从未误时,难道他又遇到、像我这般的生死大事,不会的吧!当真天下有这么多的生死考验,那他岂不是终有一天……”
至柔隐约觉得,这人见识不凡、似乎武功很高,没有他做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