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他家中年迈两老的安危。“是的,我已有两年没回家探望爹娘了,爹!娘!孩儿不孝!”上官坎想起家中年迈的爹娘,不禁流下了泪。
上官秋将熬好的安神百合莲子汤,慢慢地喂向上官羽。但见上官羽双嘴紧闭,一点也喂不进去。“唉!这如何是好?”上官秋见上官羽那病兮兮的情形,心头又一阵痛楚。他的咽喉中似是梗着什么,断断续续地说道:“公,子呀!你,可不能,糟蹋了,自己!”
“花酒,嘻嘻!”“柳梦雉!柳花酒!我呸!”上官羽翻白着双眼,对上官秋傻子笑道。
“风潇潇兮,饮花酒!”“对,饮花酒,风潇潇兮!嘻嘻!”上官羽又哭又唱。上官艮、上官兑、上官坎等人都被上官羽那怪异的情形搞得不知所措。
上官乾缓步走出了上善阁。他望着灰蓝色的天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黯然伤神地对上官秋道:“管家,上官公子他的病,怕是好不过来了!”
“乾首座不要灰心,上官公子自是吉人天相,他会好起来的!”上官秋又何偿不心酸呢?与其说是在安慰上官乾,倒不如说是在安慰着自己。
……
若水谷的谷主乘马浮云已经有一段很长的多时间没有来上官府了。
此前,乘马浮云在上官府见到的上官羽意气风发、气宇昂扬、谈笑风生,而这次见到的上官羽则是神智混乱、胡言胡语,判若两人。他简直不敢相信事实,但又不能不接受这个事实。
乘马浮云为上官羽把了把脉,又轻轻地翻看了上官羽的双眼。乘马浮云缓声对上官乾道:“乾首座,依我看,上官公子他是被姜子城的离魂剑和姜莫魂的招魄剑招致的阴兵剑气所伤,以至阴气缠身、灵魂出窍。不过,最最重要的,还是上官公子他思虑过多,心结难解,以致出现疯癫之状。”
“公子他是遭齐国剑痴姜子城、姜莫魂的剑伤?”上官乾和上官秋几乎同时惊问道,“乘马先生可有医治之术?”
“正是。当下只有先用安神之药让公子镇定下来,容我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