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漆黑的房间,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依靠墙壁,一点火光在黑暗中闪烁,青年手机捉着烟,失神的看着天花板,烟灰攀附着香烟,一缕缕青烟飞起又散在空气中。过了不久,烟灰掉在地上,男人恢复神色,被汗打湿的头发,通红的眼球,扔在地上的衣服———刚刚从梦中惊醒。男人将身上的衣服都脱掉,走向浴室,刚才的噩梦让男人没有丝毫睡意,简单的冲洗,看了看腰间的伤口,仿佛没有存在过,但刺痛的感觉让廖小乙难以忘怀。看了看时间,男人走到镜子前,二十多岁意气奋发的年纪,脸色苍白,四肢瘦弱,一米七的身高仅仅只有五十公斤的体重,两只眼睛却很大,称不上帅,大众脸更是在噩梦的折磨下,像一个在外星人,简单洗漱完毕,走出浴室将地上的衣服收拾起来,扔进洗衣机里,换下打湿的床单被罩,同样的处理方式,不一会儿,便出门了。
男人叫廖小乙,早年间,父母种地后来却离奇惨死,八九岁便成了孤儿,被同村的人照顾,家里的地被分到各家,一直照顾到成年,再将地还给他,不过都不了了之了,来到县城靠着村长家关系,有幸被安排到餐馆做打杂的,工资扣除杂七杂八就剩下八百的钱用来用做生活费,不过好就好在管吃管住,但却不是安排的那样,餐厅宿舍破旧不堪,好的几个被早来的人占有,一同干活的几个人给廖小乙介绍了这个房子,一个月300块,里面的家具带有,不用自己去买,不过多少有点问题——死过人,廖小乙原本考虑租个好点的房子,但大多都没有家具,有的也得1000来块,更别说自己也不是没有睡过这样的屋子。
今天早上来将前一天晚上的碗筷洗刷干净,再将地面清理干净,差不多中午,吃一顿饭,到晚上帮忙跑跑堂,晚饭解决了就能回去休息了。
廖小乙的房子是靠近楼子山的小区边没有拆除的平房,平时只有租户,房东一般不来,就连收租都是半年收一次,本来就要拆迁但死人后,开发商狠命压价格,房东就没打算卖,就给那些贪图便宜的外地人租,要知道,县城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