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这是国际物理中心那边送过来的几个课题，你看你挑一个，写篇论文。”
这绝对是报复，姜棠沉默了。
半响，她缓缓开口“我突然很想辞职，要不就去数学系吧。”
陈子明当即捂着心口“什么？你说你要去数学系？！”
数学系跟他们物理系那根本就是水火不容！
“嗯”姜棠点了点头“起码他们没要我写论文。”
。。。。。
陈子明知道姜棠这两年很懒，就是没想到能懒成这样。
“开个玩笑。”姜棠眸光微敛，低笑“这几个个课题，我都会写论文。”
毕竟学术研究这玩意儿，论文是完全不可或缺的。
“那行，我也不催你。”陈子明点了点头“反正明年二月之前你把论文写完就可以了。”
离开物理系，姜棠打算去数学系看看，走到路上突然有人叫她。
“学姐，初次见面，我是黎曼。”
姜棠抬头。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工装裤的女生，身上气势很强，但并不是让人难接近的那种。
“学姐，我是计算系的，薛教授叫我在这等你。”
薛教授？
“你认识我？”自己两年都没回来京市，怎么这个学妹会认识自己。
黎曼笑了笑“薛教授给我看过学姐的照片。”
没好意思说，薛教授的原话只要见到姜棠就牢牢抓住她，千万别让她跑了。
姜棠点头示意“你好，你年龄比我大吧，还是我叫你黎学姐吧。”
“客气客气。”黎曼摆了摆手，直接开门见山“我就是来完成我们系那个薛教授的愿望，看看能不能把你抢到数学系去。”
黎曼第一次干这种强盗的事儿，有些不好意思。
姜棠没回答这个问题。
“我叫你姜棠吧，方便去我们数学系办公室坐坐吗？”
“当然可以。”姜棠点了点头。
黎曼捏着手机，给薛教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