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刘桂兰等人是分散开的,有人守着一个木桶,有人守着一个木箱子。
大伙儿问价格的时候,刘桂兰扯着嗓子朝着刘桂红喊“姐,我忘了多少钱一根来
着?”
刘桂红不敢说,怕挨揍,王小满好心地在另一个方向提醒,“两毛一根,桂兰婶子。”
夺少?!
围着的人瞬间散掉些许激情。
这么点儿大东西两毛?抢钱那!
“哦,一毛钱一根,一毛一根,统共就这点儿,都不够你们一人一根卖的,想要的快来买啊。”
刘桂兰冲着她面前的一圈儿人说话。
那一圈儿人愣了愣,两毛的东西他们一毛就能买到吗?
本来觉得太贵的人,忽然有种买到就是赚到的紧迫感。
他们立即掏钱,“来一根,来一根。”
一毛钱对于农村的人来说或许很多,但对于他们这些一个月赚二三十甚至四五十块的人来说,倒是没所谓了。
有人带头买,就有人跟风。
一根的,两根的,甚至五根的,买的人越来越多。
在刘桂兰确定半价买到跟原价一样的东西后,那些人立即去告知自己熟悉的工友们,然后那些工友们也都挤到刘桂兰面前买鸭肠。
大家很聪明。
为了不让刘桂兰跟别的人接触,直接把刘桂兰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也不问价,跟她的交谈只有
“我要一根”
“我来三根。”
“五根给我,这是钱。”
等刘桂兰这边的鸭肠买光,刘桂红等人还有一多半。他们又主动帮忙匀过来一些,专门找刘桂兰买。
大伙儿从回忆里抽身,一个个对刘桂兰投去不理解的眼神。
“所以,他们买贵的为什么不找我们退钱?”刘桂红眨巴眨巴眼睛问。
孙红倒像是找到了关窍,“他们就算来找,那些花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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