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用磁石去吸纳江边的细铁砂,送到铸造坊来卖钱,我看他年岁大,多给他一些吃的,便认识了。”
用天然磁石从汉水里吸取细铁砂这事儿,赵峥也清楚,甚至有人就借此赖以为生。
如此想来,夏侯长娟倒不曾骗自己。
当然,这种小事,她也没必要骗自己。
“倒是,他告诉了你新的冶铁办法之后,你……”
夏侯长娟笑道:“你是想问,可曾给他些报酬吗?”
“他生活艰辛……”赵峥点头,没有否认自己心里的想法。
“给了,他不要,他说这本就不是他的办法,如果我们要感谢的话,就去感谢你。”
夏侯长娟脸上露出一抹无所谓的表情:“只是那会儿,不曾想着这事儿罢了。”
这女人也是一个白嫖怪啊!
“够坦诚!”赵峥忍不住笑了起来:“罢了,这些事情不说,快与我说说,这去了教坊司后,都是些什么?”
“你说的诗会吧?”夏侯长娟嘴角泛起一丝怪异的笑容,“还是,你从未去过教坊司?”
“呃……”赵峥表情有些郁结,俗话说得好,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问的这么直白干什么?
难道去嫖过,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吗?
“我以前洁身自好。”赵峥表情有点僵硬。
夏侯长娟泛起一丝笑意:“哦!”
“你哦什么哦?”赵峥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哦!就是很正常的哦。”夏侯长娟道:“怎么?你觉得还有别的意思吗?”
“不……”赵峥道:“只是见你平时不这样。”
“你也说了,我平时不这样的。”夏侯长娟眼里带着一丝狡黠。
“诗会后半场,是在教坊司内进行的。”
“赵公子虽然洁身自好,但不知你可曾听过,教坊司内的姑娘,若是得一位才子写词写诗赠与的话,一夜之间,身价暴涨十倍、乃至百倍,都不为奇吧?”
“自然听